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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学长《长大成人》：中国摇滚欲望丛生的年代

[摘要]也许路学长认为再好的摇滚乐，也不如刀枪实际，也许是有人非让他把这电影改了改，他烦了。于是，《长大成人》的结局反转了，有点像《阳光灿烂的日子》。

著名如果拉力万能实验机油封不好导演路学长

(文/赵绵宇) 1986年，崔健的《一无所有》开启了中国摇滚的时代。不到10年，路学长自编自导出了他的长片处女作《长大成人》。片中有这样一场戏：男主角朱洪茂被自己的发小儿鼓当承受交变应力时手（说唱歌手李小龙饰）带进了一个吸毒圈儿，男女混杂烟雾缭绕还夹杂着一屋子Pink Floyd的迷幻味，旁边一小子（零点乐队王笑冬饰）提醒道“在这儿别提崔健啊”。片子也没具体说明这台词因为什么就蹦了出来，但那股子中国摇滚初期欲望丛生、各自挣扎的劲儿，露这一下，也够人会心一笑了。

不同的林强人，可能会从《长大成人》中看出不同的主题。但是，对于了解那个时代的摇滚青年，也许更愿意把这部电影看成是一部中国摇滚乐的警世经典。

《长大成人》中，纯粹表现中国摇滚状态的镜头，比重不大，但却处处都是直接有力、精准无情。电影刚开始的第一句旁白，就借着理发师剃头的事，提出了一个在当时没几个人能说明白的词儿：朋克。然后北京地震了，那是在1976年。接着，在简易抗震棚里，李强和他的木吉他出现了，这把木吉他直接导致了我们的少年主人公走上了音乐青年和加入乐队的路。他的机缘和动力都很平常，为了一个难以搞定的诱人姑娘。至此，路学长也没着急跟当时的中国摇滚掰扯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他像所有理想纯真的孩子一样，写了这样一句台词：“姐，你跟妈说，我弹吉他也能给家里挣钱”。但是电影一过半，少年长大成人了，这会儿他的故事，就让跟中国摇滚沾边儿的人坐不住了，因为路学长开始展现出他的清醒。

为了挣钱将就着给一乐队弹吉他的男主角，是这样详述他的乐队成员的：“这些人原本有着健康的身体，却失去了健康的精神。”在当年，路学长就已经对中国摇滚原始拓荒时产生的环境污染，做出了警觉的批判。他还大庆借男主角之口，质问着：“你不觉得你每天都在装模作样吗？”“我每天干什么跟你有目前什么关系？你杀了我得了。”“少跟我玩颓废，看见你就想吐。”

其实打从一开始，男主角就没为那些个中国摇滚认真弹过吉他，因为他不喜欢粘在中国摇滚乐上的那些脏，比如毒品（当年该片女主角之一朱洁就在电影公映前因吸毒过量而亡，年仅25岁）。所以当电影后头，他入神地看着他在乎的那个姑娘专为他一人弹中国的琵琶的时候，他问出了一个很有哲学意味的问题：“你说是你弹的好听，还是这琵琶好呢？”

男主角跟中国摇滚折腾到长大成人，他终于对自己内心承认，放下了吉他，拿起了菜刀，想象着在一个逃犯身上干了一把最摇滚的事也许路学长认为再好的摇滚乐，也不如刀枪实际，也许是有人非让他把这电影改了改，他烦了。于是，《长大成人》的结局反转了，有点像《阳光灿烂的日子》。至于男主角是不是真的砍了在逃犯，亦若确实是他的想象廖大森，随观众怎么想吧。观众现在也只能自己想了，不然问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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